谌子心为了躲避椅子摔倒在地,原本就受伤的后脑勺摔出了更多的血…… 祁雪纯故作凝重的点头,“我似乎想起来一点,但也只是一闪而过……好像有婚礼,穿着婚纱的新娘,新娘的确不是我。”
“你从我这里偷走的储存卡呢?”她问。 这次是真痛了,因为开始给伤口缝针。
“你不能说我点好?”祁雪川淡淡的声音传来。 “上班去吧。”她拉上他的手。
这算是,提前索要免死金牌吗。 他在她面前,隐藏了多少真实的自己,只将最柔软的那一部分,拿出来面对她吧。
“我没事,你知道的,这种伤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。” 心头仍有点不甘心,她穿成这样,不是专程在等他吗?